贺凛案开庭的前一天,薛润打了个电话给薛深,说他和徐医科马上要订婚了,订婚前,小两口想找薛深这个大哥一起吃顿饭。

薛深自然没有理由拒绝。

薛深一出门,就收到了季然的消息。

季然:薛哥,你让我查的事,我动关系查了。

季然:贺凛没有任何家族病史,他多年前得普利策新闻奖之前,为了获得第一手的新闻,亲自去过国外的战乱之地。

季然:当时,同去的所有记者都大病一场,甚至是得了抑郁症,请了心理医生。只有贺凛没事,他什么事都没有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……

看着这些消息。

薛深额角上青筋突跳着,沉默良久后,伸手把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摁下去。

难道,是他多疑了?

还是说赵冬菱是在忽悠他?

赵冬菱说的话,到底是真是假?

他该不该相信赵冬菱?

他又该怎么做?

薛深强压下心底的不安,看了一眼腕表,已经快到他和薛润约好的时间了,薛深匆匆去了他和薛润约定好的地方。

他到的时候,薛润已经抱着一大盘子蔬菜沙拉吃上了,嘴里都是草,鼻子上还有沙拉。

薛润的女朋友徐医科坐在旁边,抱着本生物工程的书,安安静静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