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姚凤鸣的律师吗?”

“你糊弄谁呢?”

“我们不走,你当我们三岁小孩儿啊?”

有很多人不信。

保安也不信。

保安愁眉苦脸地拉了拉薛深的袖口,“薛律师,咱别喊口号了,形势比人强。我们都报警过十几次了,警察也来了五六次了。警察来了这些人就走,警察走了他们再回来,屡教不改的,你这样说没有用的。”

薛深从容笑笑,即使是在笑着,也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,他说了一句:“至少,你们在研究所门口闹了大半个月,也没闹出个什么结果。我想除了我,应该不会有任何一个律师,可以保证一分不少地把赔偿金给你们要回来。这是我的实力和本事,别人……学不来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有不少家里条件还不错的伤患家属,咽不下这口气,就想要回来这笔钱,请了不少知名的大律师。

可一听说是姚凤鸣的案子,不少律师都望而却步,溜之大吉了。

再一听说是要赔偿金,连法院强制执行,冻结姚凤鸣的银行卡,都执行不出来赔偿金,又有不少律师直摇头,说这案子他们接不了,给多少律师费都解决不了。

姚凤鸣就是没钱,难不成为了要赔偿金,还让他去卖血卖肾卖肝吗?

放眼整个律师圈,敢夸下海口出此狂言的,也只有薛深一个人,再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
周围的人眼底纷纷泛起犹豫之色。

“不信就算了,你们自便。”薛深摇摇头,戴了腕表的手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这一句是对研究所保安说的。

薛深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