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深失笑道：“这个啊……不可以，因为我还真的有。”

弹幕：？！！！！！！

网友瞪大眼睛去看那个问题：“您有爱人吗！你看我可以吗！”

卧槽——！

陆凌想到文乐之前说在江大师家的那位Alpha，忽然明了。

‘不是吧，我的初恋就这么夭折了？！哭了。’

‘大师大师，我问题不多，我就想知道您喜欢的信息素是啥！下辈子点着信息素投胎！’

‘啊啊啊啊，我也想知道，大师看过来看过来！’

江知深轻轻浅浅望过去，愣了下。

卡莱安的信息素……是什么来着？

他很认真地盯着弹幕，忽然陷入沉思。

陆凌咳了声，“江大师——？”

江知深转头看她一眼，笑了笑，“抽下一个问题吧。”

陆凌没敢多问，直接让后台人员切换问题，十分冷漠地无视嗷嗷叫的一群弹幕。

直播采访不长，江知深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问题就快到时间了。他起身朝着屏幕鞠了一躬，笑道：“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，今天来直播间的朋友，如果观看时长达到百分之九十，都可以找我兑换五折费用优惠资格，欢迎大家光临答案之书。”

……！

一句话，雷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