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干燥温和的嘴唇轻轻擦过皮肤时，常予恩浑身抖了下，但是没说什么，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不小心的。

可当嘴唇不小心擦过的次数越来越多，他确定了对方就是故意的。

压在他身上的霍小小隔着薄被都能感觉到沉甸甸的分量和力度。

而他始终不说话，一种非常迁就的态度终于让霍衍野了心。

他舔了口。

霍衍浑身一震，眼睛里的震惊似乎在说这味道太过美妙，当即就继续下去。

……

常予恩捏着拳头承受着自己无法承受的热情，拳头虚虚的抵在霍衍肩膀上，一股欲拒还迎的力道。

霍衍亲他时他没说什么，偏着脑袋。

霍衍脱他衣服是他也没说什么，抬了下手。

当他觉得他再不反抗一下，霍衍今天能把他办了的时候，他一巴掌打杂霍衍肩膀上，终于说了一句话：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？”

霍衍一下被打清醒了，慢慢的从床上起来。

他先是迷蒙着眼看了两会儿，似乎还在回味。

最后眼神逐渐清醒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常予恩心下一沉，眼睛水雾雾的，只不过暂时没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