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对顾之瑾而言,久违的熟悉,又莫名的陌生。

他和宗应有过太多次的标记行为,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,但他认识的宗应,是粗暴的,是霸道的。

两人的近距离接触,是疼痛与快乐并存的。

即便偶尔来自宗应的主动触碰,都是为了之后更多的羞辱和折磨。

这样耐心又细致的宗应,让顾之瑾几近疯狂。

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不断,抓在宗应肩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,指甲刺入皮肤的尖锐刺痛感同时在刺激宗应。

“嘶──小瑾好凶呀!”

带着笑意的呢喃在唇齿相接的时候被吞没,“你看,你做得很好,自信点,你可以做好顾之瑾的就是这样。你要学会掠夺和侵占,只对我一个人。”

宗应掌控着顾之瑾,亲手打破他冷漠淡薄的表象,令他呼吸越来越重,眼睛逐渐猩红,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欲海中起伏。

“小瑾,想•要•我•吗?”

宗应故意在顾之瑾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动作,甚至堵住了宣泄的通道,换来顾之瑾急促的喘息和发泄似的啃咬。

“宗应……你故意的!”

“对……”宗应强行压下内心叫嚣的渴望,收敛本处于压制地位的信息素,任由因易感期而焦灼的山茶花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安抚再次躁动,肆意咆哮着空虚和不满。

随着两股信息素的地位发生变化,顾之瑾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暴,刻在alpha骨血里的霸道和占有欲很快试图将雨后青竹压制,隐隐要占据主导位置。

“想、要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