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语抒哑着嗓子,手上的针头怼进了贝利的咽喉:“宗祁,你瞎了吗?你没看到宗曦有危险!”

“我看到了,那又怎么样?”

宗祁打了个哈欠,毫不在意地瞄了一眼顾之瑜,“这丫头摆明了拉着小兔崽子在做戏,你怕什么?我不信她有胆子伤宗曦一根手指头,等她分化结束,你就有腺体做手术了。”

他走过去意图直接扯开林语抒,却发现这时候林语抒发了狠力气也不小,“林子,你别和我犟,是你要那个丫头的腺体,我是为你好。”

“少废话!”

林语抒将针头一点一点从贝利的气管里怼,“抑、制、剂!”

宗祁看着林语抒,贝利已经半窒息了,眼看气管就要被戳穿,他又扭头看了一眼哭得眼泡都肿了的宗曦,小兔崽子哭起来倒是挺可怜的,没那么像宗应了,反而有点像那个人了。

想到以前那个人也是这样,明明眼睛都哭肿了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宗祁也不知怎么了,忽然就泄气了,他无奈挥了挥手,“我让人去拿抑制剂,你先放开贝利。”

这时候,顾之瑜还不知道她苦苦等待的救援此刻就在头顶上方的山壁之上。

宗祁让人去取抑制剂的时候,她都一丝一毫不敢松懈。

后背靠着墙,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天旋地转,胃里恶心得想吐,胸口烧得火辣辣地疼,先前还可以忍耐的灼热感,此刻已经令她有些无法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