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古钟‘嗡嗡’轰鸣，刚刚一波乱砍乱杀，姬昊杀死了很多人，但是他也被攻击了数十万次。在这些攻击中，颇有一些攻击威力不弱于巫宝小幡，每一击都给姬昊造成了不小的压力。

不过，仅此而已。

‘嘎嘎’怪笑着，姬昊看着四周步步逼近的人族氏族和水族巨妖的联军，突然厉声笑道：“老狗们，如果人族的子民见到此情此景，他们会怎么说？你们勾结水妖，谋害人族子民，破坏治水大业，你们罪该万死！”

密集的军阵中，一个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：“那些蝼蚁一样的子民，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。姬昊，你也是人族高位者，你应当知道——历史是什么东西。所谓历史，就是我们这些上位者想要让子民们知道的，那就是历史！”

另外一个阴沉肃杀的声音远远传来：“姬昊，今日你死后，你将因为勾结异族、祸乱人族被记入人族史书！你的族人会被诛灭满门，你的垚山领会变成‘垚湖’，本座保证，那会是一片烟波浩渺、物产丰富的大湖！”

还有一个尖锐犹如鬼啸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不仅如此，所有和你交好的人，都将成为我们联手打击的对象。比如说，巫殿的某些人，比如说，姒文命，比如说……祝融氏的女儿？”

这个声音阴恻恻的说道：“他们会死，死得很惨。而那个祝融氏的女儿，是叫做祝融蛮蛮么？把她变成奴隶，应该能卖出一个好价钱！”

姬昊笑了，笑得很灿烂。

这些氏族长老的话让他怒火越发炽烈，却也让他打消了心头最后一丝不忍。

“多谢诸位长老开解，我终于明白应该怎么做了！”姬昊的笑容一收，整个人变得面无表情，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变得死气沉沉，犹如一株枯木，一块山石……或者说，犹如‘大道无情’的那个‘大道’。

本来，姬昊还不忍心对这些人族的精英下死手。这些氏族长老固然面容狰狞、人品卑劣、个个该死，但是这些氏族的精英战士，他们只是奉命行事，他们或许还不至于该死。

偏偏是这些长老的话，让姬昊再无任何的约束，再无任何的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