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要是放心不下,不如把六出白和橘非喊来陪静宁玩接球,让他们在这里跑一跑。”朱标想了想道,“大多数小孩子都喜欢猫狗。”

马秀英眼前一亮:“倒也是个好主意。”

朱静宁并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,拽着朱标的袖子道:“大哥,你给我带好东西来了吗?”

“当然带了。”朱标腾出一只手来,从怀中掏出一个草编的蚂蚱放在朱静宁头顶,“按一下试试。”

朱静宁抓起头顶的东西,放在手中听话地按了一下,蚂蚱一弹,蹦了出去,朱静宁惊呼一声,急忙从朱标身上下去,追着草蚂蚱跑了。

站在马秀英身后的李鲤连忙跟上,原地只剩下朱标和马秀英两人。

“说罢。”马秀英在一旁的院亭中坐下来,“今日的早朝出什么事了?我收到许多命妇的拜贴,不知怎么的,她们都想进宫来见我。”

“都是勋贵的夫人吗?”朱标问道。

马秀英回忆一会儿,点了点头。

朱标便把近段时间的事给她讲了,并复述刘基的奏请,最后道:“听说李善长下朝就病了,儿子派去的太医给他开了药,镇妖司的人也过去几个,都说没有问题,应该是打定主意要龟缩一阵。这样一来,宫里不好再拒绝命妇们的请求,娘,您受累见一些人,给他们吃点定心丸,免得事情闹大。”

“好吧,这是小事。”马秀英道,“宫里沉闷乏味,见一些当年的妯娌也好。”

朱标道:“等爹回来,我们一家出去秋游,在鄱阳湖上泛舟,去秦淮河里吃春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