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蘅看他的穿着,西服、领带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心里放下了警惕,“陶蘅。”

“好名字。”那人说着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看了沈祁然一眼,道,“进去吧,别在这儿了,太危险。”

说完他转身往楼梯走去,头也不回地下去了。陶蘅站在楼上往下看,没一会儿,那人出现在楼下的草坪上,沿着草坪的走道走到了停车场,上了一辆黑色轿车,离开了。

一直没出声的沈祁然这时道:“你还真是命大,居然没摔死你。”

陶蘅转头怒视他,“你想摔死我?我要是摔下去了,你能有什么好下场?”

“我不在乎,”沈祁然的眼中逐渐染上疯狂,“只要你死了,文远哥就是我的,你以为我会坐牢吗,你太天真了陶蘅,就算你死一百次我也不会坐牢,就算坐牢又怎么样,至少我还活着,而你是一个死人了,死人是不会和我抢东西的,文远哥早晚会把你忘了,陶蘅,文远哥迟早是我的,你等着吧。”

陶蘅只觉得背脊发凉,“你想弄死我?”

沈祁然恶狠狠道:“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,如果你还不离开文远哥,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。”

陶蘅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,只觉得无语,“我等着。”

“秦总,这块地我已经提前做过评估,未来价值不可估量,我想来想去,还是想跟你秦氏合作,如果你有意向,可以再找人去评估一下。”

沈益锋为秦文远的茶杯里添满茶,“我等你的答复。”

秦文远听完,轻轻点了一下头,“嗯,我会找人去做。”

秦文远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,他拿起一看,是一名手下打来的。

他接起,手下一接通连忙说:“秦爷,消息有误,人今天凌晨就已经入境了,我们错过了。”

秦文远面无表情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收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