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互不相干?”秦文远原本被酒意熏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嘴唇颤抖着重复这句话,“互不相干……”

怎么会互不相干呢?明明他们在一起过,亲过,抱过,一张床上睡过,做过所有爱人之间做过的事情,怎么能互不相干呢?

这仿佛是个笑话,一个专门用来讽刺他的笑话!

“不许这样说……”秦文远眼中盛满了悲痛与懊恼,心脏好像被一万只蚂蚁噬咬,陶蘅决心想要与他划清界限的念头一点点填满他的大脑,让他痛不欲生,“我不许你这样说!”

陶蘅叹了口气,应付醉酒加神经质的秦文远让他疲惫不堪。季牧桥这时从卧室里走出来,“水放好了,去洗吗?”

陶蘅看了他一眼,季牧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,侧身一步面无表情道:“进来把你们秦总带走。”

孙朗看了他一眼,没动。

显然他只听秦文远的话。

“秦总,这么多人看着,你这样不太好看吧。”

季牧桥的嘲讽进不了秦文远的耳朵,他突然用力抱住住陶蘅的腰,把脸埋进他怀里,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。

陶蘅挣扎,从秦文远进门到现在一直平静的他终于开始恼怒,“秦文远你放开我!”

秦文远不但不放,还把他抱得更紧了。

季牧桥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,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往外扯,“你给我放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