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，贤者时间，傅裡饪抱着陆辞，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的按揉着。

陆辞低低的喘了声：“怎么？你也想结婚了？”

“想。”傅裡饪低头亲他的额头：“我早就想了。”

陆辞往他怀里缩了缩：“轻点儿。”

傅裡饪放轻力道，他胳膊伸到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盒子，打开，里面是一枚纯黑像是玉石般闪着光泽的戒指。

“阿辞……”傅裡饪把戒指送到嘴咬住，挑起陆辞的下巴吻上去。

戒指被推到陆辞口中，傅裡饪含着他的唇用力允了下：“阿辞，答应我。”

陆辞垂下眼，睫毛颤了颤，他抬头看着傅裡饪，抿了抿唇，声音很轻：“即使我不爱你，你也还是想和我结婚吗？”

“……想。”傅裡饪再次妥协。

“把刀亲手插进你身体那一刻，我后悔了，”陆辞看着傅裡饪，笑的温柔，让人分不清真假：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，但那时候我很难过，难过的想死，这么多年，我第一次为谁掉泪。”

傅裡饪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。

“傅裡饪，你要知道，”陆辞扯了扯唇，“也许我只是把你当做比较重要的玩具，也许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唔……”

傅裡饪没让陆辞继续说下去，他抱着陆辞用力吻上去。

“谢谢你。”傅裡饪抱紧他，将戒指擦干净，牵着陆辞的手，一点点将戒指推进他的无名指上：“谢谢你给我留了一点儿希望。”

“我想抽支烟。”陆辞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，大小刚好，不知道这人握了多少次才确认的尺寸。

傅裡饪声音低哑：“我也想。”

傅裡饪靠在床头，一只胳膊揽在陆辞腰上，一只胳膊垂在床边儿，指间夹着一支香烟。

陆辞那一番话是傅裡饪想都不敢想的，他狠狠抽了口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