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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在分手的时候,秦严骞才会那么愧疚,认为是自己辜负了青年。

秦严骞尴尬道:“宝宝,真没做什么。”

秦严骞被男生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虚,讨好地捧住男生小脸,想吻沈夏:“只和宝宝做。”

男人当初在车上逼问自己时可不是这种含糊态度。

沈夏决心要和秦严骞算账,说:“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
秦严骞心咯噔了一下:“脱衣服?”

沈夏一字一顿:“脱衣服。”

秦严骞对小孩的主动很惊讶,喉结滚了滚,含蓄道:“宝宝,医生说了,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,不适合做这些……”

沈夏被他满含暗示的话说得满脸通红,怒踹他:“你想哪里去了?!快脱!”

秦严骞只得起身,脱了身上的外套,再去解衬衫的扣子。

沈夏是想到男人当初吓唬他要他裸体下车走回家,也要让男人尝尝这种羞耻的滋味。

但秦严骞解扣子解到下面时,沈夏就后悔了。

男人肩宽腰窄,身材很好,虽然最近瘦了些,肌肉线条仍旧清晰利落。

他的手骨节分明,修长白皙,覆在深灰色衬衣上,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,敞露出劲瘦结实的腰腹,简直就像是拍摄广告的模特,看起来像在刻意勾引人似的。

沈夏看着看着脸就烧了起来,在男人终于脱掉衬衫,又慢吞吞去解西裤皮带时面红耳赤地喊停:“够了!”

“好了吗?”秦严骞抬头。

沈夏脸烧得不行,指窗道:“你现在去外面跑圈!”

秦严骞:“……………”

宝贝脾气越来越大,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