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谁在贫啊。顾妄言失笑。

“我不过是回家住了一段时间,你这就充满了孤寡男人的味道。”

“那倒是真的,”沈向霆一把抓住了从他面前走过的顾妄言手臂,轻轻往自己这边一拉,扯进怀里,压他颈间嗅了嗅,低哑的声音说,“你不在,我可不就是孤寡。”

“痒。”顾妄言缩了缩脖子,抬手拍拍他肩。

“什么时候才回来?我以为我很能忍,但我好像有点极限了,爷爷再不松口,我真要一个人孤独地死在这了。”

顾妄言抬了抬眼,任他在自己脖颈间游走,嘟囔着:“应该快了。我们这样官宣还能活着回到这里,证明爷爷也默认了不是。”

说完,他忽然提了提声:“沈向霆,你是不是有点太腻歪了?之前没这么腻啊,你怎么了?”

今晚格外软。

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沈向霆了。

仿佛更像只大狗勾,一直扒拉着他。

嗯,怎么说呢,似乎还带了那么点撒娇的味道。

撒娇可还行。

“腻吗?”沈向霆抬了下眉眼,“抱抱自己的男朋友也叫腻吗?”

“……”还说不腻,抱得更紧了!

沈向霆压在他肩头,一天了,做好的发型也有些塌了,略微松软地落下来,让玻璃门上映出来的那张脸,添了几分乖感。

他轻轻的声音落在他耳旁。

“就是感觉很幸福,”沈向霆轻声说,“明明你早就是我的了,可今天官宣了之后才有种你真的属于我了的实感。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踏实,从今往后,我可以不用再对你隐藏爱意,我想大声说就大声说,想在阳光下牵着你就能牵着你。”

对不起啊宝贝,没能告诉你事实。

你没有问,我就不算是骗你吧?

他只是隐瞒了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