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说的,好像你才是那个重生的人,”容涣道,“阿言根本就不认识他,他能看到的信息都来源于网络,不对外公布就是没有吗?你是娱乐圈的人还能不知道?不公布不等于没有。我算个什么东西,能值得他景少爷为我独守八年。”

“你真觉得只是八年吗?”沈向霆笑,“我赌一辈子。”

容涣笑出来:“现在八年是不是真的都还是个未知数,你还一辈子。”

“你在害怕吗?”

容涣的笑有些僵住,嘴角轻抽了一下。

“害怕还会像两年前那样,空欢喜一场,给你留下一身心伤,所以迟迟不肯打开心门接纳他。”

容涣不说话了。

一时之间,也不知道谁是医生,谁是病人。

“涣,你别再自欺欺人了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你还喜欢景恒。既然知道偷来的时光得来不易,为什么不好好珍惜,再给他一次机会,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?”

沈向霆那么问,是想换他一个真心的答案,容涣却一字未提景恒。

“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还活着之后,你当真没有庆幸过你们俩还有重来的机会?”

“到底是我开导你还是你开导我?”容涣手中的笔翻过去,往桌板上敲了敲,“这位病人,请注意你的身份。”

“放过自己吧阿涣,你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,不累吗?这段时间考察的还不够?景恒就差没把你供起来了,足够诚心了,你现在就是喊他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。”

“放你的狗屁。”容涣难得说脏。

“当然,我是夸张了点,”沈向霆说着自己也笑了,“活得好好的,去死做什么。我就是打个比方。”

“沈少,景少给你多少钱让你游说?”容涣开始下逐客令,“你要没病,你就走吧,别浪费我时间。你不忙,我忙,我还得赚钱养家。”

沈向霆是觉得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