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年怕他冷，挪过去揽住他：“打开看看。”

手机的手电筒并没有特别明亮，不过足够他看清袋子里的所有东西，里面果然不单单只是一颗苹果，除了苹果还有一条围巾和一块手表。

短暂的震惊过后，乔江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：在谢以年的平安夜礼物面前，他那一颗小卖部10块钱买来的苹果根本不值一提。

围巾柔软，只是用手碰过乔江就能想象出来裹在脖子上时他的温暖触感，手表的话……不算很大牌，到也得好几位数，除了这两样，就是谢以年送他的这个苹果都不如同。

包装要比他那个小盒子装的要精致的多，是一个小熊布偶的样子，只不过布偶的身体部分被掏空，里面装着新鲜的苹果。

谢以年低头在他耳尖上亲了一口：“喜欢吗？”

“喜欢。”

乔江捏着袋子的手指紧了紧，这么一对比，他的苹果根本拿不出手，借着黑暗的掩护，乔江羞赧的红了脸。

“喜欢就好。”谢以年大狗似的，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，“那娇娇给我的呢？”

乔江：“……”

面对自己小男友的沉默，谢以年微微晃神，轻轻蹙了下眉，唔了声：“没有吗？”

乔江下意识：“有，有的。”

谢以年：“在哪里？”

乔江：“……”

男生还黏黏糊糊的压在身上，两个人相贴的部分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毛绒睡衣涌过来。

寝室安静沉寂，乔江终于决定把自己毫无诚意的苹果拿出来，他手指搭上扣在自己腰间的手，窝在谢以年怀里蹭了蹭，破罐子破摔，低声说道：“我只买了一个苹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