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，自暴自弃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：“你自己问他吧，反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。”

说完，转身就离开了书房，留下来的三个人中，徐家文左看看右看看，莫名感到有些尴尬，于是也跟着离开了。

出门前，他还很贴心地给两人关上房门。

苏霜降看着一直沉默不说话也不肯抬头看他的陆少川，这样的陆少川令他有些难受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他也跟着低下头，趴在地上和对方对视。

看到苏霜降的眼睛，陆少川迅速扭过头，还转过身背对着对方。

这逃避的态度，让苏霜降感觉这件事或许并不是一件小事。

苏霜降又来到陆少川面前，强行抬起抬得脑袋和自己对视，板着脸询问他：“告诉我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看到陆少川还想扭过头去，苏霜降直接额头贴着额头，直勾勾地盯着他：“告诉我。”

陆少川瞳孔微微在颤抖，过了好久，他靠在苏霜降肩膀上，小声地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苏霜降有些无奈，这人说什么对不起啊？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吗？
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？嗯？”面对苏霜降的追问，陆少川把脑袋埋得更深了。

对方的头发，令苏霜降感到有些痒痒，他用力揉了揉陆少川的头发，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回答。

然而，陆少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
又过了好一会，苏霜降这才听到陆少川满怀愧疚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