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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直也是没办法,只好有的他们去了。不过还是先带着他们换过了沾了汗水的衣裳,又洗漱过一遍,才带着他们去了花园。

他们到的时候,杂耍班子的班主正殷勤地跟郑绣说话,无外乎就是介绍自己班子里的绝活和推销一番。

郑绣听着听着,听她说那些孩子从五六岁开始就训练上了,从早连到晚,下腰劈叉都是最普通的,还有顶缸顶碗,踩高跷什么的。本是想着图一个乐,可想到那些孩子的可怜之处,她忽然就没什么玩乐的心思了。尤其是戏台子上准备的那些孩子看起来不过都是十三四岁年纪。

薛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,挥退了班主,坐到她身边轻声询问:“怎么了?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
郑绣摇摇头,“没人惹我,就是听班主说那些孩子训练如何辛苦,心里怪不落忍的。”

“那还看么?”薛直问。

郑绣看了看一旁兴高采烈等着开场的薛劭和薛勉,还是点了点头,“看吧,都准备好了。”

薛直就让班主喊了开始。

最开始是最普通的踩高跷顶碗,然后是用头顶顶圆缸,后头是吐火,木偶戏和猴戏。种类可谓是繁多了。

两个孩子看的入了迷,是不是鼓掌欢呼。

郑绣便也不去想那么多了,全情投入到看表演之中。

压轴的是竿戏,就是把长木杆立在一堆反着放的刀片上,在顶端建一个旗帜,一人盘空拔帜,讲究的是像猴子上树一般轻巧灵活。

那大刀片足有成人手臂大小,排放在一起都泛着森然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