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垂下的猫耳,贞冕冷笑一声,接话道:“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?”

沈霜霜没有接话,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,她确实不知道花瓶为什么会突然碎掉。可这寝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,贞冕只会怀疑她。

“手给我看看。”

这是命令,沈霜霜不得违抗,只能把手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。伤口不深,可因为没有止血,现在还在渗血。

贞冕动了动手指,给她治疗好了伤口,随后嗤笑:“你倒是会装可怜。”

听此,沈霜霜身子一僵,道:“我……”

“好了,你去休息,把另一个人叫过来。”贞冕似乎不想跟她多说,吩咐完便往外走去。

另一个人,说的自然是予维了。

沈霜霜应了一声,便走出了寝殿。她靠在殿门上,眸色微暗。

贞冕说得没错,她就是在装可怜,因为她一开始就发现贞冕很吃这一套,就算是她装可怜,也并没有恶意,只是想表达她的确没有错。

这种姿态无伤大雅,就算被贞冕看穿了也没关系。

其实在刚才看到花瓶碎片的时候,沈霜霜就知道自己被陷害了。至于凶手,她和贞冕想的是同一个人,那就是予维。

能在贞冕手下活那么久,不可能是省油的灯。

当天下午,尚在自己房间休息的沈霜霜便听说予维被贞冕杀了,罪名是欺骗君上,陷害他人。

听说予维死之前一直在倾述自己对贞冕的爱意,还说沈霜霜魅惑君上,不得好死,这也就说明了她陷害的动机。

贞冕的手下又开始给贞冕筛选送往寝殿伺候的下人,可是被贞冕亲口制止了,并说:“一个人就够了,本座喜欢安静可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