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魏想了一下，原地跳了两分钟左右，他身上就出了汗，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一下汗，然后把毛巾给萧廉，自己站离。

“你闻一下，毛巾的气味是什么样的。”

说完他就脸红了，咳了一声故做镇定，让他闻自己的汗液，这……真的很难为情……

萧廉到没有秦魏想的那么多，他很自然的拿起毛巾闻了一下，眉头马上皱起来，抬头对秦魏说道。

“跟你身上的一样，只是淡了一点。”可能是汗液少，所以味道不大，但就是跟小大夫身上一样的，秦魏听到他这话，心里的阴云终于散了一些，问题就出在这汗上。

秦魏突然想到什么，他走近一点，一副难以启齿，还是向萧廉问道。

“这气味，是不是孤臭。”为医者不应该那么歧讳，只是在萧廉面前又是关于自己的，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
萧廉愣了一下，微微一笑道。

“不是，这两种气味差别很大，你说的那个是臭，但你身上的是香，是真的香。”小大夫脸红的还真是可爱。

秦魏呵呵笑了两声，脑子中已经闪现出和各种汗症有关的药方，托着下巴就思考起来，萧廉就在他旁边坐下，静静的等着，气味是消淡了很多，在坐下来的这几分钟里，萧廉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不适，就是香，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