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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罢不再理会其他,到坡下悄悄喊上儿子与老婆,放下手中的活,也别吃饭了!先将这天赐之财处理了才行。

水时见他们在自己家忙活起来,便说,“叔,拿到你家去吧,只给我送个羊腿就成。”

没等老汉开口,大哥嫂子却叉着腰直接笑着开口,“你傻啊哥儿!这没主的东西,拿到下边去,左右都是眼睛,让别人看见不得眼红啊,在你这坡上谁也瞧不见,收拾了正好!”

郑婶子也点头,“是这个理,且这也是你的东西,我们家能沾个光,开个肉荤就是造化了!”

冬生也边在院里搭灶烧水,边感慨,“别说猎了!我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大的羊!”

老汉哈哈一笑,“我看呐,有一个算一个,谁也没有水哥儿的打猎本领好!天生的猎户,什么羊啊,马啊的,都送上门来了。”

水时见到眼前这样和谐又热闹的场面,自己也放松下来,帮着婶子洗羊内脏与羊肠,听老汉这样说,他抿着小嘴一笑,“我这叫守株待兔!”

冬生边烧火,边看着这样有生气,又小脸红润的水时,憨憨的傻笑,脸也红了。

众人很快将羊收拾好,肉太多,水时推脱实在吃不完,岂不要坏!便只留两只羊腿与羊皮,剩下的都叫搬回坡下。且水时说要顿顿去吃,郑家才勉强同意。

即便如此,连羊肉带着下水内脏,足足搬了几大盆子,上上下下好些趟。

“叔,既然四哥晚上要回来,不如也叫上之前上山的叔伯过来,叫他们尝尝羊肉,也带回去些。”郑老汉正有此意,只是水时不发话,他也不好说,冬日少猎不说,就是夏日,谁也没猎到过不是!这羊是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