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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离有些粗硬的小辫随着他低头,从宽阔的后背滑到脸前,骚动着水时细腻的脖颈,他闻到符离身上的气味,才微微好些,翻滚的胃终于缓和。

水时靠着符离,生生从他身上吸了口气,而后白着脸指那一锅肉,“好像有,有毒吧,闻着就吐,拿走!”

符离上前闻红烧肉,哪里有毒?还正经挺香呢。

但看小雌的样子,便赶紧端走,喂狼了。只是看他还难受,就回了洞穴,取出一棵盛满清甜花汁的鲜花,让水时抿了抿,这才平稳下来。

但是,这只是一个开端,水时终于开始了漫长的晨吐之路。

等他再次干呕的小脸煞白的时候,符离终于急躁的趴在他的胸膛听心跳,从来冷静沉稳的男人也焦虑起来,已经准备带人下山,去人类的聚集地中,找一找看病的“大夫”。

水时正往下压吐感,符离已经急的露出兽相,龇出尖利的兽牙。

水时只觉得恶心,别的到没什么,便安慰他,“没事,可能就是吃坏肚子了,吐干净就好。应该是豆角没煮熟吧,呕!”

说着又干呕起来。

符离紧攥着拳头,额间青筋直冒,“狼族生产,从未如此,你,咱们下山去……”

没等他说完,水时却猛的一抬头,嗓子都吓的劈叉了,“生,生产?你,你说什么!”

符离看着水时不解,雌兽不是都会最先自己察觉到么?母狼一但有孕,总会事先预备好一切,已备安全产子的。

水时一把握着符离的肩膀,“再说一遍!”想起自己近日来身体的种种迹象,越回忆心跳的越快。

男人则伸出热乎乎的大手抚摸水时的“胖肚子”,安慰他,“不要怕,我一直陪着你。”

艰难撑着上身的水时一下软了身躯,倒在符离的臂膀间,被男人安稳的放在柔软是兽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