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没有开灯，只有楼下的灯光蔓延上来，昏暗而暧昧。

对这样莫名的氛围，姜吉吉有些难以招教，他不安的舔了舔嘴角，说道：“你……并不老。”

谭森身体向后靠，整个人几乎掩藏进了黑暗里，只有声音传来过来，“是吗？”

姜吉吉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
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谈话，开始的莫名，结束的仓促。

谭森只抽了半支烟就离开了，姜吉吉却仍旧看着外面的灯光，有些恍惚。

他突然不知道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，也不知道谭森要做什么，谭森又是怎么想的呢？

两个人的婚姻起始于两家长辈的逼迫，这婚姻从一开始就像是一个玩笑，再加上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份结婚协议在。

哪怕谭森曾说过协议作废，可那是在姜吉吉是一个女人的前提下，在谭森过分的责任心为前提下。

若是他姜吉吉是个男人呢？

若是谭森发现了他是个男人呢？

谭森不喜欢女人，是因为小时候被保姆虐待过的经历，是因为他如今的狂躁症。

可这不代表，谭森就会喜欢男人。

那么他自己呢？

他对谭森，又是何种态度

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，到底是在干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