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晚没等他想明白,俯身吻上那抹凌冽的红。

身下的人似乎因为震惊而僵硬,唇间的温热让穆晚生出更多掠夺的暴虐。她气息急促,在柔软的清甜里含糊不清,“你是我的……”

对易感期的alpha而言,占有即一切。这样宣誓主权的话瞬间点燃凌寒。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,此刻拥在一起的,是两个陷入易感期的alpha。

无论穆晚还是凌寒,两人都不愿意示弱,两人都吻得既凶且深。

血腥味蔓延,分不清谁咬伤了谁。

顶级alpha的需求绝不止于此,穆晚没在拥吻中占到上风,转向其它地方。

她眼眸微阖,张嘴含上脆弱的喉结,温热又危险。凌寒瞳孔骤缩,身体上挺,睁大眼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不妨咬下去,他想死在她身下,她怀里。

穆晚模糊地觉得不对。这信息素不是那种契合的味道,反而像是被灼伤的喉咙喝到一杯滚烫的开水。她出于本能松开对方,想去寻找能够散发其它信息素的主人,只可惜刚准备离开,就被揽臂拥住。

凌寒比穆晚难受得多,信息素压制让他浑身如遭凌迟。然而精神上的亢奋远胜一切,他愿意属于穆晚,也希望穆晚属于他。即使此刻烈焰焚身,也绝不松手。

怀里的人虽然意识不甚清晰,格斗水平仍然在线。凌寒抓不住,只能发恼地咬上她的锁骨。那里曾经画上过一把黑色利剑,在舞池的灯光里恣意旋转,近在咫尺。他当时就希望像这把剑一样,刺穿、标记。

这样的举动激怒了穆晚,神志不清的alpha额间布满细汗,按住对方反击。这次她胜了,却没有得到胜利的快乐。

向对方发狠无助于缓解她的难受,穆晚挣脱禁锢去找寻别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