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狐狸的尾巴就是比小狐狸的手感更好，而且……

慕舒染想起之前游谨言的拜师典礼出现过的九条尾巴的大狐狸：“感觉被拿捏住了。”

虞寒听到慕舒染好像在说些什么，但他飞在半空之中，速度太快，风声太大，他只能勉强听到慕舒染似乎说了些什么，具体内容却分辨不太出来：“嗯？阿染说了什么？”

慕舒染轻轻地摇了一下头：“没什么，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？”

这一句话，虞寒听清楚了，他回答道：“按照我平时的速度的话，到今天傍晚就能到，别担心，不会让你流落郊野的。”

慕舒染算了一下自己御剑飞行的时间，轻叹了一声：“难怪你不让我御剑飞行了。”

虽然慕舒染早已经能够御剑飞行，但他飞行的速度可比虞寒要慢多了，按照他自己计算，若是以他自己御剑飞行的速度来看，最快也要四五天，这期间若是运气好，那还能找到城池或是村落，找到休憩的地方，但若是运气不好，那就只能睡在野地里。

虞寒笑着说道：“其实没进入万妖林倒也还好，最多也就是条件不太行，但一旦进入万妖林，那就彻底不适合御剑飞行了，里头各种各样奇怪的灵植都太多了，甚至还有妖藤会专门掠食空中的猎物，还是我自己带着你进去方便。”

慕舒染点了点头，心安理得地把自己埋在虞寒的大号毛绒绒里头，整个人惬意得很。

“那虞寒，我们到了万妖林之后要住哪里啊？你现在都已经不打算继续做万妖林的妖皇了，那万妖林的那些长老们还会给你留着洞府吗？”

虞寒看他一眼：“为什么不留着？那洞府是我自己打造的，万妖林的那些妖王啊长老们的，又进不去。”

慕舒染“咦”了一声：“万妖林的妖皇竟然还要自己打造洞府吗？”

虞寒回答的时候，语气带着明显的嫌弃：“不然还能怎么样呢？长老们倒是也说过妖皇的牌面还是要的，但他们打造的洞府还没有自己搞得好呢，万妖林的妖王们一个个都粗糙得很，就算是比较讲究的银月狼族都只是造了几个木屋，巨蟒族的族长就更随便了，他挑了一棵喜欢的树，想休息了或者要冬眠了就直接盘上去，连屋子都省了。”

慕舒染沉默了片刻：“难怪你当初就想跟着我，原来是万妖林的住宿条件太糟糕了么？”

虞寒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：“万妖林的条件确实比较简陋，但我的洞府还是不错的。”

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洞府，觉得虽然不太能跟慕舒染在寒舒山的园林相提并论，但应该还是比较拿得出手的。

当天傍晚，慕舒染跟虞寒便来到了万妖林。

虞寒牵着慕舒染的手，将他往自己的洞府里带，一边走一边叮嘱道：“当心一些，万妖林之中奇奇怪怪的灵植不少，而且它们都长得特别快，虽然之前我洞府门口是清理过的，但我都已经快一年没有回来过了，谁也不知道那些灵植是不是又长到这里来了。”

慕舒染听着话，确实眼睛一亮：“真的呀，那我能带它们的种子回寒舒山种吗？应该还是挺好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