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柏宁抬头看了他一眼,状似不经意地问,“去星虹报道一切顺利吗?”

“哦,难不成柏宁你是担心我才提早回家?”安久跨过沙发坐在他旁边。

“别靠那么近,”单柏宁往另一边躲了躲,“我随口一问。”

主要是今早好奇之下看了安久之前演过的角色,想起助理说给安久找的经纪人是严谨负责的类型,他怕安久会被对方打击到。

似乎是对方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,安久不依不饶地继续迫害单柏宁,语气兴味正浓:“不用不承认嘛,家主大人这么关心我,我还是很感动的。”

自从单柏宁说不需要履行婚内义务,安久仗着自己不会对他做什么,某些行为就越来越放肆了。

单柏宁觉得这样下去不行,干脆不躲了。

安久玩得开心没反应过来,直接往单柏宁那边扑了下去,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对方大腿上。

“嘶,痛!”安久摔下去的时候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嘴唇,忍不住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。

他的唇色本来就红,被磕了这么一下后更显靡丽,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,像是开到极致的玫瑰花般鲜艳欲滴。

但是单·莫得感情·柏宁只是捏住安久的下巴检查了一番,确认没有出血就放心了:“知道疼就别闹。”

安久:这里有个装正经的大尾巴狼,但我不说是谁。

“柏宁?你什么时候到家的。”一个气质古典相貌端庄的中年女人从二楼下来,看到这两人在干什么后瞬间就愣住了。

安久正趴在单柏宁膝上,眼尾发红,而单柏宁则捏着人家的下巴不知要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