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晏清看着这争奇斗艳的场景却是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笑着对闫安说了一句:“小王爷当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。”

闫安知晓这话之中带着些揶揄的意味,便笑着说:“吴相可别笑我,实在是我们金雁城的温柔乡实在是太销魂蚀骨,尤其是玉满楼,那滋味可真是尝过一次便叫人念念不忘了。”

“是吗?不过可惜这滋味我却是没机会领教了。”吴晏清看着河对岸这会儿正挂了八盏大灯绘着煌煌花纹的亭台,笑意微深却是不达眼底。

“倘若拙荆要是知道了,怕是我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。”

“啊。”闫安原就听说过吴晏清和其妻子伉俪情深的传闻,却不想吴晏清对其妻竟是爱重至此,闫安幼时吃过内宅混乱的苦楚,当下就对吴晏清的品行更加欣赏佩服。

“无事无事,今晚来此也并非一定是要寻欢作乐的嘛。”

“欣赏下玉满楼的歌舞,亦是不错的。今晚可是新花魁的拍卖之夜,吴相陪着我,就当是看看热闹了。”

吴晏清知晓再推辞便是不给这位闫小王爷面子了,于是便含笑应了下来。

进了玉满楼,上了闫小王爷常去的包间之后,便是坐等玉满楼的开宴了。

很明显,今晚的这位新花魁在金雁城的热度很高,没一会儿,玉满楼之中便坐满了人,一个个都是锦衣华服,瞧着便像是有身份的。

闫安虽然话中像是对新花魁推崇备至,但这会儿却也还是有心思左右探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