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若和楚曜双双沉默，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地微笑。

颜若看着边上的程蕴，感到有点尴尬的时候程蕴很自然地将手勾到了那位阎君的背上。

“你就只谢他们不谢我？我也是出了很大的一份力好吧。”

程蕴说话带着一点痞气，看得出来他和阎君的关系应该不错。

阎君在这种勾肩搭背的情况下并没有将程蕴的手拉开，只是微微皱起眉头道了声：“没大没小。”

说完后就往魔尊的方向飞去，一手拽着铁链，另一手往空中一挥就从那裂缝中离去。

划破虚空的空间还没关闭前，里头还回荡着阎君的声音：“你留下来善后。”

而被阎君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程蕴则是笑了笑，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等到那划破虚空的空间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，颜若这才走到了程蕴身旁问道：“阿程师兄，刚刚阎君的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如果阎君没有说，她还真的不知道原来魔尊和天道还有关系。

他如果也是天道的话，为什么连程蕴都打不过？

程蕴自然知道颜若问的是什么，他也没隐瞒直接解释道：“那魔尊本是大世界天道的化身。那世界的天道本无形，却将自己一份为二成为了一正一邪来平衡世间。魔尊，就是天道邪念的化身。”

这就完美解释了，为什么不能杀了魔尊。

他如果是天道，杀了他那他原本所在的大世界就会因为魔尊的死而崩塌。

因为他和另一个天道的化身本是同源，同为天道。如今一分为二，那自然还是天道，本质上除了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