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握草,操猪呀?真的假的?”

罗旗耸肩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他们这么传,我就这么听……”

三号:“那很不妙啊,如果中了欲毒会变得这么生猛,那老大岂不是几天都下不来床……哎哟!”

他捂着脑门:“谁他妈抽我脑壳?”

站他身后的傅修竹,绷着一张因为疼痛而微微泛白的小脸,咬牙:“我!”

“你他妈谁啊……啊老大?”待看清身后人是谁后,三号傻眼了。

其他人也傻眼了。

高男震惊:“老大您这么快就能下床了?”

场内瞬间陷入死一般寂静。

罗旗默默往旁边挪了挪,尽量与他拉开最远的距离。

傅修竹只觉后边随着高男的一句问话,似乎变得更疼了,他冰着脸看他,皮笑肉不笑:“那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能下得来床?”

高男愣了愣,还真试探着说:“三天?五天?”

罗旗嘴角抽蓄,默默又挪远了些,有些人上赶着找死,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
兄弟,一路走好。

傅修竹长臂一伸,用力按着他的肩膀,露出一个标准的死神微笑:“都是好兄弟,坐那么远干什么?”

罗旗浑身一僵,冷汗刷地就从额上滑了下来,磕磕绊绊:“老……老大,不是我说的,是高男他……哎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