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树举起小纸板,“修士本就可以屏息凝神,探鼻息没用的。”

“我们是它的灵植,契约还在,他还没死,但是伤得很重,你得替他疗伤。那么多血呢,你先解开他的衣服,把这些药膏抹到他伤口上。”

“现在是生死关头,你可别纠结什么男女大防,医者仁心啊。”怕阮玉觉得男女有别,玉兰树小纸板写得飞快。

阮玉一听就头大,嘀咕道:“我又不是医修。”她倒是没想过什么男女有别,都差了几千岁,执道圣君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老古董,活化石,就跟村头那几百年的石磨盘差不多,她看石磨盘还能长针眼?

转头看到玉兰树在那翻瓶瓶罐罐,她又问:“你知道用什么药?”你灵植图谱都认不全呢!

玉兰树愣了一下,每条枝丫都卷了个瓶子,不确定地说:“那,都用?”

阮玉:……

难怪上次我喂蘑菇你也不阻止,你可劲儿坑你主人吧。

她想了想,还是拿出惊鸿照影镜,并直接将镜面对准了床上的逢岁晚。

对面,掌教刚想问阮玉有什么事,就看到躺在血泊里的执道圣君,惊得原地跳起,“圣君,圣君怎么了?”

“我马上叫孤云岫上山!”

刚说完,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了小纸板。

“旁人无法靠近圣君身边三丈,孤云岫来了也无济于事。你们看看,圣君这伤该用什么药?”

李莲方:“那也得叫老孤来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