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雅怀疑，要不是摄像老师在拍，沈向霆都要不给面子地不给她喊呢！

至少在她看来顾妄言一直是被动的，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社交距离，反倒更像是沈向霆在贴着他。

虽然不下海了，但顾妄言还是去了海边，沈向霆也慢步跟着。

顾妄言在岸边走着，忽然喊了一声：“鱼！”

摄像和沈向霆都看了过去，只见顾妄言蹲了下去抓捕，他的面前躺着一只被浪打上岸回不去的鱼，在岸上蹦跶着。

摄像老师跑过去，给了个近景。

顾妄言蹲在那里，两只手合拢抓住它，对着镜头笑了一下：“老师你看，送上门的鱼！”

摄像老师是个中年男人，看着自己镜头里那张少年青春洋溢的笑脸，愣了一下。

这个小孩的笑容真的好纯粹，干干净净的，没有任何杂质。

本来是去拍鱼的，没想到意外拍到这一幕。

搞摄影这行的都喜欢美的事物，此刻顾妄言在他眼里是没有性别的，那就是一个让他觉得很漂亮的小孩。

太幸运了，刚好拍到了！

不远处，沈向霆停下了步伐，看着那一幕一愣。

沈向霆忽然想起来，其实他在很久以前，也看过和这相似的笑容的。

那时候顾妄言的父亲还在，母亲也没有改嫁，他就是个生活幸福美好的小孩。

可这一切都在一次绑架后改变了，那个小孩变得不再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