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吵死了!”容涣往他脑袋上倒了沐浴露,给他随便抓了一番冲掉。
容涣的洁癖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,景恒虽然没洁癖但也是个爱干净的人,一天早晚两次澡他是知道的。
他除了身上沾了酒气之外其实并不脏,所以哪怕只是给他随便冲了冲,容涣从心理上也舒服了许多,认为可以了。
容涣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浴巾,一回头,景恒把剩下的裤衩给扯了,一只展翅大鹏毫无防备地出现。
“……”草。
容涣暗骂一声,把浴巾丢到了他头上去:“滚!”
“呜……”被浴巾盖头的景恒呜咽发声,“jj还没洗。”
容涣的右手握成拳头:“自己洗和被我掰断你选一个。”
这么痛的领悟,哪怕是醉得不省人事了,景恒都条件反射地双手一捂:“不要……”
终于把那只大狗洗完了丢出了浴室,容涣毫不留情地把玄关门拉上,“咔嚓”锁住。
他敢确定,不锁门,他随时都会闯进来。
容涣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之后,取出浴衣穿上。
拉开玄关门,就看见景恒倒在浴室门口呼呼大睡。
卧室,还是客厅沙发,容涣思考了一秒,然后毫不犹豫地拽起景恒,半拖半扛地到了客厅里,往沙发上一丢。
他已经仁至义尽了!
带这只大型二哈回家,毁了他半辈子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