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容涣皱皱眉,活动了一下四肢。

酸痛……

浑身酸痛。

肌肉痛,背痛,腰痛,哪都痛。

容涣不是个工作狂,本来以他这几天这样的情况应该在家好好休息,可月月的病情又不得耽误,他强撑着过来的。

结果因为长途颠簸和水土不服,搞得自己浑身跟散了架一般难受。

他无奈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气一笑。

怪得了谁呢?

还不是自己放纵的,骚成那样,能不痛吗。

房间里只剩下苦笑和自嘲。

又没人逼他,自作自受。

感冒药渐渐起了效,容涣慢慢从靠着变成了躺着,脑袋昏沉沉的,失去了意识。

迷糊中,感知到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睡得天昏地暗的,想醒过来却睁不开眼睛,眼皮重得不行。

这好像不是困了……

这种感觉……应该是发烧了。

还烧得挺厉害的那种,以至于他睁不开眼。想摸摸手机打求救电话,也发现抬不起手,浑身软绵绵的,又酸又软,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