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得。

容涣眨了下眼,看着天花板。

离得近了就容易幻想,想些不属于自己的未来。

他跟景恒,要么当恋人,要么当陌路人。

景恒来到病床前,看到容涣那苍白的脸,顿时又自责得不行:“都怪我不好,不知轻重,把你弄成这样。”

容涣撇开脸,“都说了是我自愿的,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你没那个能力强迫我。”

“那我不知轻重也是真!”景恒说,“我太懦弱了,把它幻想成一个梦那么放纵,我真不该……”

“行了,大男人磨磨唧唧的,做都做了,又不是你一个人爽。”

景恒心里就是闷闷的。

阿涣这么说话,让他心里不好受。

都这样了,他还嘴硬。

他没有看过检查结果,可都能让医生认为是性侵的程度,还能轻到哪里去?

景恒的眼眶是湿润的,他看着容涣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又气又心疼。

“你说你有气,往我身上撒也好,干嘛惩罚自己?自己都是个医生,伤得重不重你不清楚吗?八年医大都白上了?!亏你还是个医学博士!差点让自己烧死在酒店!”

容涣抗拒他,他能做的事有限。

他连问句你伤得重不重都得不到回应,更不敢不顾他意愿就送他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