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工友亦是害怕地直摇头摆手:

“不不不,容医生您说笑了,您没说话的份那谁有啊。”

“我们那是在跟景哥开玩笑呢!”

容涣一本正经地说:“毕竟我家庭弟位——弟弟的弟,我老公在跟兄弟们说话,哪轮得到我插嘴,太没大没小了。”

这要换了一般时候,景恒要是听见容涣这么喊他,开心得都能螺旋起飞了,可现在他只想……

“噗通——”一声,景恒把光临挤了出去,单膝跪在地上,跟光临似的趴在容涣腿上:“老婆我错了qaq”

后排站着的工友们都笑疯了。

这谁不知道他们工头是“家庭弟位”啊,心里都亮堂得跟明镜似的。

光临“嗷”的一声咬住景恒的手腕要拉扯,狠狠地盯着:爸比你礼貌嘛!

“别啊老公,”容涣做着要搀他的样子,“兄弟们看着呢,快起来,没面儿。”

“我景嫂啊,您就别逗他了,我们工头胆儿小。”

“看也看过了,那我们走了啊景哥。”

大家放完“火”看着情况也差不多了,赶紧溜溜球。

“走了光临,跟叔回去!”

“头儿你放心啊,你狗儿子我们给你养着呢,你就放宽心跟我嫂子好好认错,争取宽大处理哈哈!”

“嫂子你手下留情啊,我哥手还断着呢,起码腿不能再断了!”

一群人边说边笑,你一句我一句叮嘱地走了,不一会儿病房里安静如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