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茅厕还要人陪着唠嗑?”

“要不然一个人蹲坑多无聊啊。”

叶亭渊倒是没有再离开,听着乔殊予在里面絮絮叨叨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,他时不时应一声,心里却在琢磨这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

直到乔殊予从茅房出来后,周围才算是安静一些,只见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看着叶亭渊的眼神中还带了几分感激。

叶亭渊不知晓这感激到底是真是假。

“你这个人还挺讲义气的,谢了啊,我乔殊予呢混了这么多年,从没亏待过兄弟,你放心吧,我一定好好配合你,演一出好戏给你奶奶看,让她安心。”

“这意思是不用五千两了?”

“额……你说什么?风太大了没听清楚哈,唉那边是什么……”

乔殊予往另一个方向走去,叶亭渊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,偶尔遇上几个丫鬟家丁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,为何大喜之夜,他们主子居然在跟一个男子闲逛?

再仔细一看,额,这男子穿的衣衫似乎也是喜服啊,还是新娘服,只不过穿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小了,看上去显得不伦不类的。

但不管怎么说,主子的事也不是他们下人能随意置喙的,所以只能压下满心的疑惑。

“唉那个亭子是用来做什么的?”

乔殊予忽然停下脚步,站在荷花池边上指着池中央的凉亭问道,叶亭渊走到他身边,淡淡道:“清静之地。”

“但是似乎并没有路,平时都是怎么过去的?难不成飞过去?”

乔殊予只是有些好奇古代的人是否真的会轻功而已,但这句话在叶亭渊听来却又像是在试探他的武功底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