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
“叶亭渊,你这人说话怎么回事呢,我又不是自己想来,还不是暮云锡那家伙非得拽着我来开什么眼界,结果差点被关在里面出不来,要不是遇到那什么贺庄主的话,估摸着现在已经在卖/肾了。”

叶亭渊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乔殊予这种乱七八糟的说话方式了,所以应都懒得应,乔殊予想了想又问道:“唉刚才那个什么庄主的,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,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庄主,肯定手段不一般。”

而且看老/鸨的表情,应该不是一般的小庄主,在这祟洺城的地位肯定也不低,还真是看不出来啊,弱不禁风的。

“他刚才说还什么人情,指得是什么啊?”

“之前一起看中一方砚台,让给他了。”

“为啥让给他?肯定你也不那么喜欢呗,真要喜欢的东西能随随便便就让了么?!”

叶亭渊看了他一眼,觉得他这个人逻辑挺怪异的,不由得摇头笑了笑,乔殊予换上一副八卦的嘴脸,问道:“那他跟暮暮啥关系啊?看上去似乎有些微妙。”

“暮云锡喜欢他。”

乔殊予张大了嘴,这个他还真的没猜到。

“那他呢?他不喜欢暮暮?”

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按照暮云锡的说法是,他以为遇到了神棍,不信暮云锡能治好他的病。”

“哈哈,要不是你说他是神医的话,我肯定也觉得他是神棍。”

叶亭渊斜视着他,悠悠道:“我说你就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