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疏羽,疏羽……”

“都说了我在,喊什么呢。”

乔殊予脸色稍稍发红,有些不自然对祝择说道:“祝择,你先去休息吧,这里我来照顾便是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祝择退出了房间,乔殊予起身去关上房门,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,忽然想起暮云锡给的解酒药,拿出来找了个杯子兑了水。

“来,把解酒药喝了,老子可不想伺候你一整夜。”

还好叶亭渊的酒品还算好,喝了酒也只是说几句醉话罢了,并不会发酒疯之类的,要不然真的要疯了。

叶亭渊还有些意识,但没睁开眼,就着乔殊予的手将杯中的水喝下了,乔殊予想着他这样躺着也难受,便想将他的外衣给脱了。

此时,厉枢门中正在上演着一出热闹的大戏,暮云锡他们几个人嚷着要去闹洞房,但是万万没想到,等到了新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新娘。

“额,新娘呢?”

媒婆和丫鬟们都站着不说话,夏飞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上前去解开她们的穴道,丫鬟们连忙跪了下来。

“少门主饶命啊。”

“到底怎么回事?少夫人呢?”

“少夫人她……”

“难道有什么危险?”

“不是……是少夫人将我们点住的,少夫人还留了封信在桌上。”

夏飞靳走到桌边打开信看了一眼,只见上面写着:夏飞靳,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这么便宜你。

况且我都没玩够,所以我准备出去溜达一圈,等到什么时候想回来了,自然会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