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殊予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,怎么这不是诗集?他将裴曜安拽起来问道:“你不是说是诗集么?”

“我听着这个名字,以为是诗集来着,吟诗嘛。”

“真特么没见过你这么不靠谱的人,还有文化呢!”

本来乔殊予是因为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不够所以不敢多说话,但现在看来靠裴曜安这家伙是拿不到那什么凤觅吟的,他也只好自己上场。

“孙夫子,我叫乔殊予,其实不是裴曜安要凤觅吟,而是我想要。”

“既是你想要,为何一开始你不说?”

“因为裴曜安说孙夫子您不喜欢没文化的人,晚辈从小便没了父母,所以没那么多机会读书习字,加上自己又贪玩,所以文化水平实在是有限,怕说错了话惹得夫子您生气。”

“你倒是实诚,那你说说你要凤觅吟作何?”

“晚辈是为了送一位朋友,这位朋友不知道夫子是否认识,他叫叶亭渊,是祟洺书院现任院长。”

“亭渊,他倒确实对凤觅吟挺感兴趣的,也问我讨要过几次。”

“凤觅吟对夫子来说很重要么?”

“倒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,凤觅吟就是一本琴谱罢了,我平日里也不弹琴,所以要来也没用。”

“那是夫子不喜欢叶亭渊这个人?”

“温文尔雅,学识丰富,待长辈谦和有礼,行事冷静果断,是个好孩子,挺喜欢的,祟洺书院交给他,再合适不过,老裴眼光好。”

“那为何……”

“他要凤觅吟,无非是因为一个执念罢了,我只是怕他一味地陷在过往里出不来,到头来凭白辜负了眼前的生活罢了。”

“执念?过往?”

乔殊予不怎么听得懂孙夫子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