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?”

“不如何,就是有点巧合,我们在奚寅城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位叫祝时芜的,但肯定不是同一个。”

“就是我……”

乔殊予:“……”

“我就是奚寅城祝时芜,有问题么?”

“没,没问题。”

乔殊予觉得自己现在大脑一片空白,暂时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了,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他震惊了,他得多花点时间才能消化掉。

几个人相对无言气氛也有点尴尬,最终乔殊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房的了,他坐在软塌上唉声叹气的。

“你叹了一晚上气了。”

叶亭渊忍不住提醒道,乔殊予哭丧着一张脸,“我能不叹气么?叶亭渊,你咋什么表情都没有呢,要知道咱俩现在多了一个十六岁的儿子!”

叶亭渊笑:“你不是一直挺期待的么?”

“我……我那是期待有个孩子,可现在的问题是这儿子跟我差不多大,我怎么当他爹啊?再说了,他就是祝时芜,奚寅城百姓口中的那个被当成小倌睡了的小霸王!”

“挺好的,你之前不还在念叨说想见一见祝时芜么。”

“我是想见,可不是这样的方式见啊。再说了,按到道理来讲,一个少年被人当成小倌给睡了,这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,可你看奚寅城百姓的反应,就差放鞭炮庆祝了,这代表什么?”

乔殊予说着往软塌上一趟,感叹道:“天呐,这样的小恶霸,咱们管得住么?”

“他都十六了,也不需要咱们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