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我手疼,动不了。”

祝时芜:“……”

这个人真的很欠揍,那表情看上去哪里像是手疼的样子啊!但现在人家是伤患,他只能忍了。

上前一些伸手去帮他解身上的布条,裴曜安很配合地坐直身子张开双臂。

因为是要绕到背上的,所以祝时芜必须靠得很近,这感觉就像是靠在他怀里似的,整张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。

一颗心正砰砰跳之际,忽然察觉肩上一沉,裴曜安的双臂竟然就这么搁在他肩上,这下子真的像是拥抱了。

“你干嘛呀?”

祝时芜炸毛了,裴曜安一脸无辜地回道:“手举累了,歇会。”

“累个屁啊你。”

祝时芜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,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,只是低头专心地替他解身上的布条,但这布条似乎有些难解啊。

房门口乔殊予和暮云锡正在偷听,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的,贺呈淮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,叶亭渊则默默叹了口气。

“小芜可真没用,布条都解不开。”

乔殊予低估道,他还想着解开了就坦诚相对了,结果却听一旁的暮云锡说道:“哎啊我故意打的死结。”

“嗯?你为何打死结?”

“嘻嘻,我就猜到今天换药肯定是小芜替他换的啊,所以昨晚包扎的时候故意都打了死结,这样子他就要解很久,你要知道解布条是需要靠的很近的。”

乔殊予闻言有些赞赏地拍了拍暮云锡的肩膀道:“不错啊小暮暮,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