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友才不会管她们的年纪，管她们是否能承受。

只会用放大镜来苛责和挑剔每一个细节，也许只一个眼神，或是喝一口水，都能被人黑到怀疑人生。

吴盛原本还想说的话瞬间咽了回去，他看着舞台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
裴浠的严苛是对的，他们这些导师现在越是严厉，她们日后的路就越能顺畅几分。

台上的练习生已经耷拉着脑袋退了下去，宣书带着她的队友沉稳的走到台上，她指着几处位置示意大家快速镇定，进入状态。

“宣书这丫头是真不错，也不知她这一身本事是怎么学出来的。”

吴盛看着舞台上在她的指挥下瞬间安稳下来投入状态的一组人，下意识的感叹出声。

裴浠同样看着舞台，狭长的眸子中溢满自豪。

他的女孩当然是他一手□□出来的，也是……最好的！

沉闷的旋律响起，低哑的声音撕扯着钻入众人的耳中，第一次彩排时的感觉再一次浮现出来。

她们的表演难得的没有被打断，顺利推进到结束动作。

“不错，很好，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你们明天的公演就不会有问题。”

吴盛熟练地扮演憨厚的老好人，只他的话筒一放下，裴浠就挑着眉手指指向开始颤抖的聂婉。

“声音如果压不住那就把调子提上去，压着调子走音就像是非要把二胡拉成小提琴，刺耳又难听。”

众人：“……”

来了，来了，熟悉的毒舌又来了。

聂婉含着眼泪点头，台下的裴浠话锋一转批评已经落到其他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