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鲑鱼……”狗卷棘跟着点头。

“不是的……”

虽然也有被惊吓到,但惊吓到的是马甲下的荧。

重云即使惊讶,由于纯阳之体的缘故,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有过于激烈的情绪,因此他很快认真地解释道——

“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五条老师,至于兄弟之说,也没有这种可能性,我是家中独子。”

五条悟在惊讶过后,盯着他打量半天,“好像是有点像……嗯,可是虽然发色瞳色都偏浅,但也是有差距的吧?”

“可能是你们当时排排站,站在路边等人的时候,光线问题吧。”胖达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来扫过去,最后叹气说道,“没有考虑到悟十岁的时候不能生孩子,还真是失误了啊。”

“奇怪的失误增加了。”

荧一边和系统吐槽着,一边终于看完了那些监控,伸手揉了揉额头,露出疲惫的神色。

而此时,毡帽病弱男已经在咖啡店里坐下了,点了一杯咖啡,悠哉闲适地坐在位置上,手上拿着一份报纸。

这家伙也已经半小时没动弹过了。

荧在半小时前就和太宰治发过了地址,对方回答她的是,“多谢荧了,接下来就不用再盯了。”

于是荧整理了一下衣着,用将帽檐朝下压,打开反锁的门,从来的时候的路,悄无声息地混了出去。

十几分钟后,少女穿着最简单的宽松款t恤和最便宜的牛仔裤,从最近的小商店里出来,看着自己只剩下1700日元的余额开始心塞。

“我和太宰治势不两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