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尧皱了皱眉，“他也倒地上了？”

“对，现在给他自己那屋，还没醒呢。”方煜接着说，“我们把湖面上漂着的东西打捞上来，确实是文先生的尸体。然后……场面很乱，这个时候，李先生亮出警官证，说他是警察，让大家不要惊慌，听他指挥。”

“之后呢？就回别墅了？”

“呃……差不多吧……”他顿了顿，“情侣害怕了，想走，结果到大门口发现门被锁了，管家也打不开。然后，所有人就都老实在别墅待着了。”

“我们被困在这了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陈先生。”李警官耐着性子等方煜讲述完才开口，“我想请问，你还记得在自己晕倒之前，和姚先生发生过什么吗？为什么我们赶到的时候，你们两个都晕倒在岸边？”

“不记得了，我有间歇性失忆症。”陈尧回答道。

“听方先生说了，情绪波动太大就会导致间歇失忆，所以在你们晕倒之前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，让你的情绪产生了波动。”李警官盯着陈尧的眼睛，“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

陈尧回视他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不、记、得。”

李警官没说话，错开视线，低头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。

“李警官问了我这么多问题，我也有问题想问问您。”陈尧站起来，头痛似乎稍微好了点，“您为什么来这里？我的意思是，一个警察，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？真的是参观植物园吗？我不信。”

俩人视线交锋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。

忽的，陈尧笑了一下，“呵呵，别误会，李警官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只是觉得，您以警察的身份来到这里，想必是知道些什么。现在这里确实发生了命案，您不如说出来让大家知道一下，别在这提心吊胆的。您说是吧？”

他这么一说，就是完全站在群众的角度说话了，众人一听便开始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