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,”骆文端说,“习惯就会好了,跟着她妈,总比跟着我强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
骆文端忽然提起件似乎不相干的事情:“每次转学的时候,老师都会要求填孩子父母的信息。”

“我会填张得意爸妈的信息,”骆文端说,“但是电话号码都填我自己的,因为如果张得意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能联系我。”

“张得意第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,班主任给我打电话,接通之后,问我是不是张得意母亲。”

骆文端静静地看着乔巧,然后说道:“我当时也不是很想解释,说我是她哥哥,但班主任还是要找她妈。”

“给她办转学关系的时候,”骆文端说,“学校需要她的学籍,我去教育局取的时候,那个工作人员要我找户口本上的直系家属来。我感觉正常是不需要这个流程的,应该是看我不太靠谱吧。”

骆文端说:“无所谓了,就算是张得意以后记恨我也无所谓了。”

乔巧发觉自己简直插不上话,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
骆文端和乔巧在咖啡厅门口分别,回去的时候,骆文端打了个车,本来想跟司机说回家,但是话都到了嘴边,忽然改成了去翡翠市场。

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去过市场了,进去之后看到摊上琳琅满目的翠绿石头,心情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。

以前骆文端经常来,大多数时候只逛不买,看看货就走了,但是这次倒是突然间想买点什么,骆文端认识万乐很久了,但是从来没送过万乐翡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