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南侯府唯有这个血脉,皇上想要除之而后快不必寻找理由,也不用如此麻烦,直言便是了。”

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皇上大可给我随意编排罪名,傅含章不过是孱弱之躯罢了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

崔鸿渐气得全身都疼。

傅含章的话,明明没有一个字和他有关,却偏偏……

却偏偏让人听出,他在讽刺崔鸿渐昏庸无道。

“傅含章,若是母后有一丝一毫的损伤,朕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崔鸿渐只能威胁,他实在无法反驳傅含章的话。

傅含章唇角含笑,看着崔鸿渐说道:“皇上,你若想杀我,大可随意,不用这般犹如白莲花一般装模作样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”

“皇上想要臣认罪,那么臣就认罪,只要罪名,皇上自己随便决定吧。”

他云淡风轻的说着。

把崔鸿渐气得肝脏都疼。

“哼。”崔鸿渐挥袍:“傅含章,你少在这里演戏,你赶紧把解药给朕拿来。”

“没有。”傅含章干脆利落的说道。

崔鸿渐气得要死,直接头顶冒烟了。

他挥袍,对着傅含章说道:“今日之事,朕记住了,含章,希望你不会有落入我手里的机会。”

傅含章轻笑着说道:“这机会,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得到,毕竟我是个文盲。”

崔鸿渐气得要死,却偏偏说不过傅含章。

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傅含章,挥袍,离开了暮雪阁。

此番,无功而返,让他对傅含章极为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