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航在沈白家楼下蹲守了三天沈白,但是一次也没有蹲到。
她换了家教的工作,上班的时间已经不似以前那么规律。
在还能和沈白联系上的那段时间,她就经常是上班时间改来改去。有时候上午和下午上课,有时候下午和晚上上课,甚至有时候挪到一整天从早上到晚。
现在沈白失联了,不及时回消息,也打不通电话。
他就更不知道从哪能知道她回家的时间了。
余乐航去了她原来工作的便利店里,借着联系不上沈白为由,打探了一番沈白在哪里辅导学生。
便利店阿姨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虽然沈白辅导的对象的对象之一是她孙子,但她儿子家的事她很少管,平时也没有住在一起过,就更不清楚了。
阿姨说,要不要打电话帮他问问。
余乐航笑着拒绝了。
问明白了也无济于事,他也总不好冲进人家家里,把沈白揪出来。
他想过冲进沈白家里,把人揪出来。
尤其是在她家楼下蹲了三天,不仅没蹲到人,还被蚊子咬出来无数个包以后,这种心情更甚。
余乐航想,等见到沈白,他一定会咬她一口。
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沈白又在躲着自己。
备课真的累到见自己一面的时间也没有吗?
之前不也是辅导三个学生吗,怎么还有时间和自己一起跑步的。
明明在醉了的情况下,说出了喜欢自己的话。
他很想在微信里质问沈白,“为什么明明说了喜欢我,却还是躲着我?”
但是这种话,他想当着沈白的面说,通过冷冰冰的文字交流,不直接又费神。
尤其是这种重要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