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再多嘴，直接挂掉了电话，这都能被秀到，也是厉害了奥。

程鸢心里涌入一片暖流暖流，从心脏暖到四肢百骸，她早就忘了还在通话中的手机，随手放在杯子上，抬手搂住他，手指在他后背上拍了拍，“我没有多想，也没有不开心。”

季时覃愣了下，接着拧着眉，一脸不高兴地抬起头，看着她的眼神还带着几分幽怨的情绪，“没有不开心？”

程鸢眉心微微动了下，“嗯。”

季时覃脸色难看了几分，“心情还不错？”

程鸢迟疑了几分，也不能算不错吧，但是确实是也没有多坏，“……还行。”

季时覃气闷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，刚刚大福跟他说了热搜的事情，怕她多想一个人生闷气，他匆匆跟导演交代了一声，便赶了过来，结果她竟然说没有不开心，心情还不错？？

明明之前是担心她生气，但是他是生气她不生气。

他气急败坏地掐了下她的脸颊，语气不满，“小没良心的！”

程鸢吃痛地抿了抿嘴唇，看着他别扭的行为和表情，她又不傻，怎么会不懂什么意思，她没忍住弯了下嘴角，这下季时覃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
“还笑？”

程鸢收住嘴角的弧度，眼神不闪躲地望着他，似乎一点都不心虚，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合适，还一本正经地说，“好，那我不笑了。”

季时覃真是一口气憋在胸口，上不去也下不来，直接被程鸢给气笑了，有些气急败坏地说：“季太太，你是不是故意气我？”

程鸢主动勾了勾他的手指，语气温柔了几分，“我真的没有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