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能看出来？

轩辕瑾惊讶之下也未曾隐瞒，便点了点头，手照旧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最后只得落在他头顶上：“你叫的这样惨，总有些胆战心惊，若非三位大夫都说不曾伤到内里，我怕是要被你吓死。”

陈英讷讷，羞愧的不敢抬头，绯色却一直蔓延道脖颈。

“也没那么疼，我就是喜欢叫唤……小时候越是不喊，家法就打的越狠，后来我就使劲哭，他们就不好打我了……”

轩辕瑾摸他头的动作一顿：“陈老性情严苛，时常对你动家法？”

陈英挠挠脸：“也不是，就那么几回……”

足够他印象深刻。

然而这话却是不假，只有那么几回便让他对陈为仕打从心里觉得畏惧，他与对方本就不常见面，算起来，竟有一半时候是在祠堂。

只是这事算起来，也怪不得旁人，的确是他自己不争气，课业不用心，并无半分书香门第子孙的自觉，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拿得出手，又不善谋断，十足的草包，也怪不得陈为仕每每看见他，总要嫌恶的摇头。

轩辕瑾轻轻解了他的中衣，陈英自回忆中回过神来，上半身已经十分坦荡了。

纵横交错的鞭痕和淤青经过一夜发酵，变得更加面目狰狞，陈英垂头看了一眼，先把自己唬了一跳：“这，这也太丑了……”

他扯了被子也遮住，被轩辕瑾握住了手。

对方往前探了探身，伸手去拿床头暗格里的药膏：“再抹一些，会有些痒，不许挠。”

陈英试图去抢：“我自己来就成……你不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