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对这次缅甸之行有几分不安的感觉,怀揣着不堪回首的过往,还有阴暗的秘密,这样的我如履薄冰一样步步惊心的游走在黑白极端的分割线之间,这种心情这种生活是如此的谨慎、压抑和痛苦,怎么会是幸运?
我脑子里猛然想起我心中最大的担忧急忙追问“对了,那个叫做吕维忠的人还说别的吗?”
李艳沉思了一下摇摇头:“没有,他就是问我你现在的近况我没敢说太多。”
我有点害怕的问她:你说他还会来找我吗?
李艳为难一笑:我想不会吧。
李艳随口的猜测并未让我心安,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慌不停的祈祷着:但愿吧,,但愿他不要再来找我。
第二天中午程心遥约我去了东城咖啡馆,那是一间处于巷子里僻静的角落。
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早已等候。
咖啡馆里充满了浓浓咖啡的香味,有点苦有点甜,这种味道让人觉得温暖跟暧昧。
他已经喝了两杯苏打水了。
我坐在他对面摘掉了脸上的墨镜。
“你脸色很差。”
我摸了摸干枯的面颊自嘲一笑,昨夜又失眠了,很久没有纠缠我的噩梦再次如影随形。
“你昨天跟我说吕维忠来学校找你?是真的?”
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很不痛快“你认为是假的?”
程心遥软了几分说:“玉招,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件事过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还来找你?而且知道你在吴江大学念书?”
我揉着眼睛“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