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,真的,老了?

不不不,不至于。

同为九零后,谁比谁高贵?!

胡凌就在旁边默默地围观他的表情变化,纵然细微,却也能从中悟出点什么。而他看出的,是一名三十岁的九零后的倔强。

青年无声地笑了笑,而后按住余淞元的肩膀,说:“余哥,到地方了。”

余淞元回神,看向前方。

不知不觉间,他们已经走到了城门口。那是扇古式的城门,大敞着,两边站着几名身穿军服的士兵。

“站住,你们出城干什么?”其中一名士兵站出来询问。

胡凌温和有礼地回复道:“我们想去城外的杂技团看看。”

士兵打量了两人几眼,而后敲了敲桌子,“过来登记,回来的时候也记得过来登上。”

登记用的本子上印着表格,需要填写的几栏依次分别是姓名、性别、出城日期、目的和入城日期。

胡凌俯身写的时候问了句:“长官,今天的日期是?”

士兵道:“第一天。”

胡凌笔尖一顿,“好的,谢谢,我写好了。”

他把笔递给余淞元,趁机和士兵攀谈了几句,然后把话题转到了白绣绣身上。